小型Kiwi包裝廠的工完了...
5月30號
小型包裝廠的工完了... 老板Peter在最后一天的晚上請我們留下用餐,吃吃喝喝的。
好多酒精類的飲品,但身邊沒有伴,所以就也沒有特別想要喝,就倒了香檳,喝了杯覺得還不錯,甜甜的,和平時喝的香檳不一樣,再倒了一杯,想說記下是產自哪里的香檳,就翻到后面看產地,哪知一看傻眼了,竟然有酒精的而且還是12巴仙!是香檳酒,我連喝了兩杯,當作甜甜的香檳喝… 喝太快了,是不至于喝醉啦… 看到的事物當然還是很正常的,只是頭重重,臉是紅紅的,人也感覺熱烘烘的,說話也也正常的很。不過,為了不讓人發現,悄悄的站到一旁吃Pie去。
做Grading 的洋妞Judy 這時卻過來和我說話,心想她是看我一人在無聊嗎?可是我無法集中精神說英語哦… 酒精使腦袋亂成一團,思考無法集中,所以根本就記不得我和她說了什么,只是隱隱約約記得她說她的父母是英國人,但她是紐西蘭籍,這個Pack house的工作結束以后,她就去英國找她的父母,然后就到泰國旅游,然后再從泰國南下到大馬之類的旅游計劃,而我想我應該是告訴她說一定要去柬埔寨吧!后來還有一個洋妞看我們說了這么久也過來說要加入我們的談話,可是后來還說什我就實在記不起來了,我想我大概是說這些吧… 說了蠻多的,后來還留了電郵地址給她。
一起home stay的臺灣朋友Happy 一直在說我是醉貓,我說我沒醉。
大家就說喝醉的人都不會承認自己喝醉的…
我:嗯 … 無言啊…
我只是無法集中思考。這算是嗎?
離別的時候,大家都互相擁抱的,我都不太主動和人道別,倒是有幾個阿公阿嬤過來和我擁抱道別的,這個感覺很特別,和不熟悉的朋友擁抱,感覺突然變密切了。
那,和關系密切的朋友呢?還沒嘗試過,不知道會出現怎樣的感覺…
只記得有一年,Lin去KL找我,然后從后面抱抱我的那一剎哪,真是有沖動想跟她回檳城,不呆在KL生活了。
June是我第一天到廠時,教我選果的阿嬤。她是一個很酷的阿嬤,很少和東方人互動,也很少停下載我們,可能是對我們不熟悉吧...后來聊過幾次以后,呵呵... 我有幸的被她載了幾次。
這是packhouse的老板Peter。
他的Kiwi廠常聘請亞洲WHV的旅人,所以他對著我們說話時,常會放慢說話的速度。
搞不太懂為何還有人依依不舍的,其實,和他們也只是在這個包裝廠工作才幾個星期的season work而已,離別并沒有特別不舍,或許我早就預設了所放下的情感,所以沒有感傷。但我有問自己是我太冷漠了嗎?
寫于5月30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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