果真是廉價勞工!

5月的最后一天,是周日嘢!從昨天的小廠直接到今天的大廠,沒有休假。再加上周一是女王的誕辰紀念日,所以我們的工頭一臉不削的說,你認為為什么Packhouse要請我們亞洲人啊!?就是因為他的員工都周休二日、假日要休假,才請我們的,所以我們的周休是不能選擇在六、日的,我們只能選擇周一至周五的其中一天。這其實我已經知道了,只是沒有料到真的會有這個廉價勞工的感覺。

工頭又說,因為周一是假日,希望我們周二最好繼續工作,否者周一的時薪就只是平時的價錢,沒有1.5倍,所以我們又繼續的工作到周三,周四本要休假,怎知supervisor說我們明天不用開工。(也可以說我們幾個是坐冷板子的,是后備,現在他們足夠人了,我們就沒有工可以做)。
休息一天,哪里都沒去,待在宿舍等工頭的消息。

到大廠的第一個星期,加上小廠的那個星期,幾乎都是早上8點到晚上8點。而且連做了10天工… 才休息一天。沒錯,是賺錢萬歲!
可我的腰、我的背、我的腿… 痛到… 酸哦…
在Apata大廠做Gold Kiwi Repack時,還要加上:我的手,啊… 怎么果都是冰的啊… 是從冷凍庫里出來Repacking 的Gold Kiwi,但是這個工作是比之前的packing好做多了,而且每天都有不一樣的人站在我旁邊,可以和很多不同國家的人說話,但說話最多的是來自臺灣的香君和一個會說中文的日本女子惠美。



惠美一直都很安靜,還沒認識她時,我就從她的打扮猜測她或許是韓國或日本人,但看她一會說英文、一會又說北京腔中文的,我就不確定她是哪國的了… 但我確定她不會是大陸來的,對她實在很好奇(雖然好奇殺死貓,但旅人是需要好奇心的),所以決定用英文問她哪來的。
她說,我來自日本。(啊… 就這樣,她的話好少哦… 沒繼續說下去了。)
我又問說,你剛剛是說中文嗎?
她說,啊…是的。(用中文回答我)
我在心里對自己說,是嘛!
原來惠美在北京學習了4年的中文,難怪中文說得這么好,而且看得懂簡體和繁體哦。
因為她也曾經在臺灣念書1年,也懂得用電腦使用注音輸入法,只是電腦鍵盤必須要有注音符號,如果沒有注音符號她也不太記得。
有時聊天聊得太起勁了,supervisor就會走過來,告訴我們說:Up and down, up and down.
還蠻婉轉的告訴我們可以說話,但最好不要說太多,因為她擔心我們聊得起勁,而忘了看我們手上的果。

無聊了一天,我們周五又繼續開工了,但不是金廠,我們都去了綠廠,是說做Grader,但我們大部分都在Packing,也不太希望被選到去Grading,因為果滾著過來眼都花了,而且Grading比Packing更持久的用同一個姿勢站著,這更容易肩膀酸痛。

奇異果廠Apata每年都到大馬聘請一批季節性的員工,到紐西蘭。他們甚至付一半的機票,還有工簽的簽證費用,當然他們是需要和Apata簽合約,聽說做到10月份,就回大馬,他們的工簽好像有些限制,但我就沒搞清楚是怎樣的限制。

在金廠工作的工簽員工,大多數是大馬華僑,可怕的是竟然有11個在KL念韓新學院的,在綠廠的則是大馬印裔,也有可怕的,大部分都是來自檳城!
除了在這里認識的泰國、香港、臺灣、智利人讓我覺得這里是紐西蘭之外,去包裝廠工作,我會有錯覺:這到底是紐西蘭嗎!?

在哪里認識了好多人,大家的年齡接近,又是拿WHV簽證的,大家的話題幾乎都從去了那里玩、來NZ多久了開始聊開。

6月11號在Apata奇異果廠的最后一天了。Main pack 已經完了,需要再找其他的工作了。NZ這么大,我不想在Tauranga呆太久,雖然Apata的Bin Pack很快的在7月份就開工,但也不想呆在這個有錯覺的地方這么久。所以想要離開,就算是換宿我也ok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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