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參與的電影《檳城黃花》,終于收到正式公函,於6月28日,在北京人民大會堂首映了。
其實,《檳城黃花》已經改名為《夜明》,只是習慣用《檳城黃花》而已。
巧合下,加入了《檳城黃花》這部電影的攝製組。從沒想過有機會參與電影,都是托這部片子的策劃——美潤老師的“福”。之所以在福字上開關引號,是因為,這個福字是後來覺得的。
未經歷過,還真的不知道,原來拍電影是這麽不容易的。
且它的苦與甜,沒有經歷過是無法感受的。
最苦的莫過於只有5小時的睡眠時間了。
足足兩個月,沒有覺好睡,每天平均只有5個小時的睡眠時間。
晚上回到Resort,眼鏡還沒來得及取下,已經不省人事了。
在現場,有些人只要靜止不動超過5分鐘,站著都可以睡着。
拍攝的日子,根本就不曉得,睡眠充足是什麽樣的感覺......
過程,是很難捱。
還沒開拍前,是跟著製片跑場景,跑了 32 Mansion、 Balik Pulau 馬來人的高腳屋、Blue Mansion、E&O 酒店、龍山堂邱公司、檳城植物園等等......
另一件,就是和檳州市政局開會,以及場景有關單位的負責人開會。
開拍期間,越來越慘了......
早上到現場,是必須坐第一輛小巴帶隊到現場;
到了現場,就接場地製片的工,拍攝期間有什麽問題,
導演就會讓副導和現場製片溝通,
而現場製片就會和我找該場地的負責人溝通。
所以,凡是和場地有關的,我都要處理。
因爲,是場地製片的助理。
晚上回Resort,是上最後一輛小巴回Resort;
有時候,晚上還要開會,以及處理文件,或者打電話......
所以,眼鏡啊~筆啊~筆記本啊~
沒來得及放到睡床旁的小桌,眼睛在沒有預兆之下,突然閉上了。
從事電影,真的可以接觸很多不同的人,要應付各種人的各種反應。
剛開始時,還真的不適應,很多情況,都是需要通過電話進行溝通,場景需要協調時間,借1910年代的槍支、電報機的文件處理......
就連徐主任(製片主任)都說,我的書生氣太重了。
其實,那時候,並不清楚怎麽個書生氣太重法......呵呵...
真難爲他,想必他應該很擔心這個傢伙會否越幫越忙......
不過徐主任真的很不錯,很願意教我。
甚至面對挫折,他會適時的出現,並給於支持。
對我而言,這是另一番的挑戰,是難得的挑戰。
對於,期間苦不堪言的挑戰,
我慶幸,沒有放棄。
人,總是要被逼出來的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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